凯洛斯特在船上没有跟Nidus聊太多。

    但是却怀着想要进一步认识新朋友的〝烦恼〞从下船一路走回卧室。

    在加入这个领域之前,他的一切就只有教会那个小圈子。凯洛斯特觉得不可思议,光是那麽小的一块地就磨去了25年的人生,而脱离教会之後,也不懂该如何社交了。

    「不对。」凯洛斯特皱着眉头,「从出生开始就很不擅长。」他想想自己如果不是在教会长大,估计也是这副德X。

    踏进卧室,里面乾净整洁,单人床、书桌椅、衣柜还有浴室,在衣柜旁有摆放战甲的架子。

    墙和天花板是白sE的,没有窗户,中央空调会控管每个驾驭者卧室的空气品质和居住温度。

    凯洛斯特用磁卡锁上身後的门,电灯在门上锁时打开。

    他深呼x1一口,便在原地卸掉战甲。隔着R0UT与战甲的是一套黑sE紧身衣,利用脖子後方的拉链穿脱。

    在变成QuAnLU0之前,他走向书桌,将桌面角落的线香碟移到正中间。

    桌上有个矩形木盒,盒子没有任何装饰跟上sE,凯洛斯特打开盖子,拿出一根线香。

    每天点一根香是他的习惯,看着线香的白烟袅袅上升,然後下意识的跪在书桌前低头做祈祷姿态,并没有真的向神祷告,那只是他生长在教会留下的反S动作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会持续到线香的香味消失为止,大约30~40分钟。

    结束後他才会走进浴室去沐浴,洗个舒服的热水澡。

    「……」热水浸Sh他的头发,双手放在浴缸上,头朝後仰,看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「〝人如果活着却不知道自己要什麽,那便是梦游。〞」他念起教会经文的一段,也是几小时前回覆Nidus的灵感来源。

    在离开浴缸之前,他去回想了那些不值一提的记忆片段。

    一张张愤怒的脸浮现出来,凯洛斯特既不解又悲伤。